“严修平,怪不得你要当众诛杀安朋和陈家众人。”
陆光明冷笑道,“原来你早就想通过军事命令,让陈家去送死,可惜他们因为受到我的指点,不但没有送死,反而建立了一等战功,所以你恼羞成怒,才要以随意杜撰的证据,当众处决陈家,这心思,可真是够险恶的。”
众人神色也都冷了下来,看向严修平。
“胡说八道!”
严修平没想到安朋居然还敢反将一军,不由得勃然大怒,“让陈家去攻打北疆族大战部,那是基于他们之前立下的战功,既然陈家有本事在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夺取北疆族四个小战部,那自然也可以尝试攻占大战部,这有什么错吗?”
“严长老,夺取北疆族四个小战部,难道就不是通过军事命令,让我们去送死了?”
安朋冷笑道,“在我们陈家没有成立自己的小军部之前,我们可是先后被神殿分配到孙家、黄家和宫家的小军部,当时我们一无所有,甚至连飞行堡垒都不给我们分配,然后就让我们去北疆族出没的地方,侦查巡逻,并且没有命令,还不能离开,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送死是什么?”
“一派胡言!”
严修平道,“你说孙家黄家和宫家让你们送死,有什么证据,就凭你上嘴唇碰下嘴唇编出的谎话吗?”
“呵呵。”
安朋忍不住笑了,“严长老,您是不是以为这三家小军部的武者都死了,所以就死无对证了,不好意思,他们虽然死了,但是当时下的命令,我可是都保存着呢。”
说着,他屈指弹出一道光幕。
随即,光幕上显现出画面,正是陈家在三家小军部时,三家军部首领分别发出送死命令的情景。
严修平脸色漆黑无比。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招啊,他是随时随地都拿禁制记录发生的一切吗?
“我就不明白了。”
安朋收起禁制记录,“我们陈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败北疆,为南疆立下汗马功劳,怎么就得不到神殿军部的认可呢?反而在每一次立下战功之后,又遭遇更大的诘难,执行几乎是必死的任务,尤其最后一次攻打北疆族的大战部,要不是陆长老的指点,我们陈家肯定就全部战死了。”
他说到这里,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悲伤道:“各位长老,各位同仁,我们陈家真是一心一意为了南疆抛头颅洒热血,哪怕就是面对必死的任务,也没有丝毫犹豫,咬牙硬上,但就是这样,换来的最终结果,却是严长老要在神殿军部里,以莫须有的罪名当众处决我们!”
“我们陈家到底怎么了?南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我们不是人族吗?我心里真是憋屈万分,呜呜呜呜……”
说罢,安朋索性大哭起来,眼泪劈了啪啦的往下掉。
“安朋兄弟,不要伤心了,谁让我们陈家命苦呢,在战场上拼命打击北疆族,换来的却是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想让我们去死。”
“是啊,要不是我们幸运,得到了陆长老指点,恐怕此刻都已经变成冤魂了,上哪说理去呢?”
“没关系,我们心中有大爱,即使受了再多的委屈,也还充满阳光,相信南疆,相信神殿长老,会主持正义,还我们陈家一个公道,一个朗朗乾坤。”
……
陈家众人也都是红着眼睛,假模假样的安慰着安朋,来个漂亮的助攻。
众人见状,无不是扼腕叹息,为陈家众人的悲惨遭遇感到不平。
“严修平!你就是这样对待为我们南疆立下汗马功劳的英勇战士吗?”
陆光明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在故意坑害南疆,让我们的英雄又流血又流泪,却让北疆族拍手称快,你到底还是不是南疆人族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