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位祖师走出,冷笑着看向安朋,正是那蒋姓祖师。
他这番话,口口声声都说替乾元老祖着想,实际上却是借由教训安朋,可谓阴险至极。
孟姓祖师忍不住眼睛一亮,在背后竖起大拇指。
“蒋师弟说得不错,乾元老祖既然派遣安朋来前线,就有让我们替他老人家管教弟子的意思。”
又一个祖师走出,痛心疾首地说道,“但是安朋现在这个样子,嚣张又无法无天,活像个纨绔,怎么能更好地帮助前线呢?只有吃到足够的苦头,他才能改过自新,遵守规矩,我们也算是替老祖分忧解难了。”
“安朋师弟,这可不是我们要为难你啊,而是你表现太过分了,刚来前线指挥部,就打伤两个神通弟子,这已经严重违反了前线的战事条例,我们也是为了要秉公处理,只好得罪了。”
“乾元老祖一向治下严格,绝不能因为你是他的弟子就高人一等,这件事我们会联名向老祖报告的,但是在这样之前,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的好,我云霄门前线指挥部一向纪律严明,岂能容宵小之辈放肆!”
……
随着一个又一个声音响起,不少祖师都走出来,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安朋。
他们都是在月华峰参观了残训营演练的祖师,不少人是安朋杀死的前线弟子的师尊,现在看到安朋,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请问我哪里触犯了指挥部的规矩。”
安朋道,“我刚进门,自报完身份,这两个神通弟子便不由分说,上来就打,我以大局为重,躲避没有还手,本来以为会有人出来制止,没想到其他神通弟子竟然视而不见,任由这两人对我攻击,我不得已出手,却被各位师兄扣上寻兹扰事的帽子,要借故惩罚我,这岂不是颠倒黑白,是非不明!“
这番话条理分明,掷地有声,一口气说出来,众人都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
没想到这么多祖师重压之下,这小辈还能保持冷静。心里素质倒是不错。
“你还敢反咬一口。”那蒋姓祖师冷笑道,“我分明看见,刚才守门弟子正常问话,你却高傲不理,守门弟子质问你的身份,你便勃然大怒,肆意辱骂守门弟子不说,还公然出手打人!”
他说着,看向已经清醒过来,正由其他神通弟子救治的尤姓弟子和马姓弟子,喝道:“你们俩是当事人,说说当时是怎么个状况!”
与此同时,蒋姓祖师暗中发出一道神念:“你们两个,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说,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出气!”
尤姓弟子和马姓弟子会意,立即一起指着安朋,大声道:“是,蒋祖师,我们可以证明,你刚才说的就是事实,我们按照正常程序和规矩接待他,他却出言不逊,然后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伤我们,求各位祖师为弟子做主啊!”
他俩颇会演戏,说的声情并茂,咬牙切齿,和真的似乎一样。
众人听闻,似乎情绪也都调动起来,纷纷同仇敌忾地注视安朋。
“安朋,你身为长辈,却如此不顾身份,气焰嚣张,肆意妄为,置前线规矩于不顾,现在证人证言俱都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姓祖师威严喝道。
“还和他废话什么!”姚姓祖师不耐烦地道,“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先抓起来处罚一番再说,然后事后再向乾元老祖汇报!”
他说着,就要向安朋一把抓来。
虽然安朋是李乾元弟子,他们不敢动其性命,但是折磨一番也能出出气,讨回点利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