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只让李子诚肩缩颈立,心想,好嘛,自己这是来那了,这到底是连云港,还是……
这地方,饭馆、酒馆、窑子,再朝那边看去“赌”、“当”……
“一定是在作梦”
闭上眼,李子诚嘀咕一声,再一睁开眼时,那入耳的嘤嘤声依旧传来,
“大爷,您老要**不。”
这会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窜到李子诚旁边,手一展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本。
“大爷,这可日本出春宫照片儿,这可都是脱光腚的真人,你看这女人,那皮白的,您再看这,这可都是能见着……一张照片十个铜子儿……便宜,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啊,大爷……”
低头一瞧,看着那黑白照片,李子诚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日本货,这小日本的**史可悠久的。
可这档口,李子诚那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考证”日本的**史,瞧着那街边一堆堆垃圾,再朝那边看去,只看到一些醉随意的在人行道悬铃木下“施肥”,心里顿时腾出一团火来,你们这群王八蛋竟然这么作贱我的家。
家
在李子诚看来,这连云港,就是自己的家,而他们这群“客人”竟然敢把自己的家弄的乌七八糟的。
“少爷……”
瞧见少爷面色铁青的模样,阿四顿时暗叫不妙,跟在少爷身边快一年了,他岂会不知道自己这会少爷是那种平素看起来乐呵呵,没啥脾气的人,可一发起火来……
“去管理会”
青着脸哼一声,丢下一句话,李子诚便朝着管理会的方向走了过去。连云港管理会是隶属陇海铁路管理公司的机构,而未来沿线火车站都是用这种管理会的方式进行公共管理。
“ji院、赌场,这是特殊行业,要征……”
头一扭陈月明问道旁边的贺雪飞。
“上个星期万通赌档的收入估计有多少?”
“不少一千元”
“赌场要按星期收管理费,一个星期,嗯,60块”
许是怕身旁的同事不明白自己的用意,毕业自南通法政讲习,曾在南通县下自治机关工作多年的陈月明又特意强调道。
“像这两种生意,都是昧了良心的生意,多收点管理费,也算是给咱们连云港做了贡献,这总好过他们把钱挥霍一空的好南通这是这么干的”
“经理,这街道上的垃圾还有卫生问题,是时候想法子解决一下了”
听着汇报,陈月明不时的皱着眉头,现在可没那多少免费的劳力给自己用,这连云港现在全靠着自己这间屋子里的六七个人管理着。
“回头看看,请些清洁工过来,工钱可以……”
“还有另外一件事,昨天有人在空地上开赌档,万通的人和那些人打起来了……”
一团乱麻似的事嗡嗡的在陈月明耳边回响着,到末了,他一摆手。
“停,大家一个一个的说”
“我先来”
屋外的声音一落,一个人便走了进来。
“董事长”
双目一睁,陈月明脸上尽是诧色,打从自己进了六合,虽说在培训课上见过董事,但这还是第二次单独见着董事长,上一次是穆经理推荐自己任连云港管理会的经理,董事长这是来,瞧着董事长的脸色,陈月明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祥之感。
“陈月明,你管理的好啊”
喝一声,面色铁青的李子诚又接着说一句。
“托你的福这连云港,当真快成连污巷了”
“董,董事长……”
干干的笑两声,陈月明挤出些苦笑,瞧着自己身旁的都掇在那的同僚们。
“我承认我是没管理,不是过我不想管,而是我没法管”
(郁闷至极,还让不让人过个好年啊,被盯到中午十二点,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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