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进来的两名姐儿惊见这个小斯竟从怀里掏出一叠大票,心头皆然上跳,水蛇腰更急的往他身上依偎撒娇:“爷,让人家伺候您嘛,人家想要伺候爷啦。”
“好好好。”他俯身朝撒娇的两名姐儿各自香入,拿起两张银票塞进她们的红绫抹胸儿内,再狠狠捏了一把,哈哈畅对对急奔而来的老鸨喊喝:“去,给爷开间上等房,备下珍席佳酿,再给叫几个来弹琴,还有……”说到这里,抄起两张银票朝老鸨扔去,“把你们楼的头牌给我叫过来,伺候好了少不得爷赏。”
惊见银票飞来,那老鸨双掌急速前抓,低眼一看,竟是千两巨票,当即咯吱一声,血气直冲脑袋。哪曾见过这种大把洒钱的大爷,强忍住晕炫颤抖回吼:“快叫莹莹,快快……快呀……”
相陪的两名姐儿沫液亦是不断吞咽,眼见妈妈骇喜的差点晕倒,急速挽搂着他往旁边木梯拖拉撒娇“爷,快来嘛,人家想与您恩爱,想让您疼人家啦。”
“小美人耐不住寂寞了呀。”阿真伸手刮了刮她们粉腮,哈哈狂二五八万走上楼,入了厢房,有力双臂翟抱着她们,大步往巨大花屏内的奔了进去。
青耦楼的头牌莹莹被催的急,从闺房里奔跑前来,推入房内就聆得阵阵娇吟,煞时粉靥染上两抹沥艳,挪步到屏,探头往里一瞧,只见榻上公子恣意狂欢,正在野鸳欺鸯呢。
她轻轻咬了唇瓣,挪步往里小迈,站于屏畔低唤:“公子,奴家给您请安。”
林阿真很忙碌,没空答应。直到良久时间过去,他大汗淋漓抬头转看隔屏,只见一莺粉妆素抹,颦靥答娇,媚眼含羞,生的极是俏丽。
“头牌果然不是盖的。”细细端详了一番,他毫不吝啬赞扬,光裸走下榻,张臂笑唤:“过来,让我抱抱。”
莹莹见公子终于忙碌完了,羞答答娇靥更红上一层,心想好俊的人儿,再偷窥了公子的硕大,害怕地轻声闷喘,又喜欢又胆怯往榻前走近,咬唇羞怯道:“莹莹从没见过像公子这般雄巨的人,心里害怕。”
“别怕,要相信自已可以。”林阿真自傲一笑,双臂朝这具娇体搂入,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腭,近距离欣赏这张花一般的美娇靥,满意无极就唇亲吻她粉腮,抱臂松开吩咐:“为我着衣,咱们先一起喝酒谈情,留下来陪我就寝。”
莹莹欢喜是了一声,金莲急急往榻前走去,轻声对弯身拾衣的两名同楼姐妹吩咐:“公子由我伺候就是,你们都下去找妈妈讨赏吧。”
刚伺候完的两莺嘴唇一咬,哀怨地朝公子爷瞧去,没听得开声挽留,不由的委屈地把衣服交给莹莹,谁叫她们没有这个最会作死蹄子的容貌呢。
林阿真肚里积压的怒火已泻,这么些天睡睡醒醒是困顿无极,今夜他只想好好的抱着女人舒服沉眠一觉。笑看委屈离屏的两名姐儿,他就抬手穿起亵衣,从衣袋里掏出银票,数了五张递去:“这些且先打赏你,我喜欢温柔乘驯的,好好伺候我,不要拂了我的意,明早另有打赏。”
为他穿上带血的白亵,惊见公子竟递出五张五百两大票,莺莺愕极接过,水眸粼粼仰视,知根知底询问:“公子爷穿着下人粗衣,却身傍如此大款,您是换装打扮的富家少爷对吗?这般打扮就是以防窃贼觊觎财物对吗?”
“嗯,出门赶路,一路风沙露水,也没必要去穿戴那些金银,一切以舒适为主就是了。”套上亵,便就抱过她,轻捏她红粉娇靥笑声道:“窃贼不来则矣,若来了定然体无完肤。”
莺莺点点头,柔掌轻轻搁于他胸膛抚摸,小心碰触那道沾血的口子,挂心道:“公子爷身负刀剑伤,衣服都破了,莹莹去唤来浴水侍伺您沐浴,再为您上药好吗?”说完,柔声解释:“公子爷,莹莹酒量尚浅,几杯就会醉了,醉了便不能好好的伺候您了不是吗?”
“好,全由你说了算。”笑着,搂着她走出隔屏。只见贵妃榻前已设置了宴席,老鸨候于桌旁,后面垂头站立六名抱琴艺妓,七人见着自已出来,一福六跪见唤:“见过公子爷。”
林阿真见那六名下等的艺妓跪磕,当即邀掌笑唤:“不必这般,起来吧。”
六女是了一声,却没有站起。
老鸨喜庆模样迎前说道:“公子爷快请坐快请坐,奴婢为您唤来新鲜的,您瞧瞧,可见过此等琴吗?”
林阿真才把屁股抬入贵妃榻内,听得老鸨献宝询问,目光就朝跪地不起的六女瞧去。六人穿着寻常粗衣,既没露兜也不轻溥,鬓上更亦无饰物,各自手抱着一架琴,琴头皆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