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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艾十七岁就开始接手靳家了，别的少年为作业烦恼的时候，我正在为如何扩大势力烦恼，别的少年为初恋伤感的时候，我正在赶走不怀好意接近我的女人，别的少年偶然挥拳斗殴的时候，我正在琢磨怎样可以将灭口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锦绣天成摸摸下巴，“你看，你男人一直都这么辛苦”

夏柳白了他一眼：“少废话，快说”

“好吧，我用了四年时间才掌握了靳家，再用两年时间成为了靳家天哥，到我二十五岁那年，靳家天哥的名字彻底打响”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想知道？”

“不说拉倒”

“好吧好吧，我说”锦绣天成的声音微微低沉下来，“灭门”

夏柳只是挑了挑眉，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情，她自顾自的盘算着：“唔……你今年二十七岁，掌握靳家时二十一岁，成为靳家天哥是二十三岁，姚小姐去世是二十二岁那年……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灭门是为了她？”

“为什么是为了她？”锦绣天成问，伸手揽住了夏柳的肩膀

“若是你出这种事，也就用不着等到二十五岁那年才打响名字了，你们靳家和笑笑家虽然沾边，可大方向还是不同的，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轮不到靳家来做能够促使你做出这么狠烈举动的事情应该不多，伯父伯母身体安好，听伯母话里话外的意思，你的哥哥姐姐们也都过得不错，算来只有姚小姐的被害才能掀起你这么强烈的恨意才对还是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笑容忽然就自锦绣天成的唇畔绽开了，贴近了夏柳他喃喃道：“你说得没错，是为了她，我一个人去找洪兴，就是那个想要我的命却误杀了红凤的人渣，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个不留……”

“你自己？”

“恩，我自己”

“身手不错么”

“呵呵”

“那你还跟我说你晕血！”

“我是晕血……其实很丢脸，每次动过手，我会躲去一边吐”

“真够丢人的”

说话声渐渐低了下去，浅浅的呼吸声却混在一起，在房间里清晰的回荡着不分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秒，或许有几十分钟夏柳淡淡的问：“还没说姚小姐呢，她……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红凤么，她很温柔善良，喜欢犯迷糊，但有时候又很聪明——当然她总聪明得不是时候”

“比如呢？十四那小子曾经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当时并没有多少人发现，我怕那小子脸上过不去没有出声，没想到她一眼看了出来不说，还当着大家的面点了出来，然后拉着十四细致分析了半天”

“……十四郁闷死了吧？”

“是啊见她就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