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善还以为独孤楷会去和一脸骚、劲的宇文护胡天胡帝,孰料独孤楷猛然抓床榻边上坐着的女子,像拎个小鸡似的扔在了床榻上,然后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三把两把就扯去了衣衫,当一副美好的胴、体尽数展露的时候,独孤楷想也不想的便开始**起来。
宇文护紧紧盯着眼前的情景,一双眼睛更是变得迷离起来,两只手不住的摩挲,偶尔还发出几声怪异的呻吟,直得外面的许常善目瞪口呆。
那女子一开始时任由独孤楷摆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样百般,不住的发出引人亢奋的呻吟,可是过不多时,那女子也不知怎的,竟然在一声痛哼之后,恍如梦醒一般尖叫了起来。
许常善得准当,那女子一改之前的淫、荡,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可就在她似要反抗的时候,已是被快速赶过来的宇文护卡住了脖子。
独孤楷由女子的体内拔出淫、具,朝着宇文护骂道:“还不好好地服侍爷爷,怎的竟顾着那个婆娘。”
宇文护回头一脸荡笑,说道:“奴家哪还有手来服侍爷爷,还是爷爷自己着办吧!”
独孤楷“嘿嘿”一阵淫笑,也不说话,十分麻利的解开宇文护下身的衣衫,之后便上演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
随着独孤楷腰身的进退,宇文护一边发出难听的呻吟声,一边眯着眼睛紧紧的卡着那女子的脖子,得出来他十分享受。
那女子则在床榻上不住的扭动着,双手不甘心的扳着宇文护的手掌,两条雪藕也似的小嫩、腿在床榻上不时的踢蹬着,样子显得极为痛苦,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息。
终于随着独孤楷一声亢奋的呻吟过后,他不再动了,伏在宇文护的背上显得有些疲惫,轻声的喘息着。
宇文护挪了挪身子,摆脱了独孤楷趴伏后,撅着身子,俯首凝视着被自己卡着脖子的女子,见到她脸色青紫,膛目结舌,便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当确定女子真的已被他掐死后,竟然闭上双眼,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呻吟。
罢了眼前的这一幕,许常善竟然也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滑到了胯下,可当他一摸到自己的那个物件的时候,禁不住暗自叹息,心道:它还是这么疲软,来是无药可救了。
离开了那间房子,许常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之前的情景,一颗心不住的驿动着,等他心不在焉的弄些吃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一眼到墨贴巴我见犹怜的那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许常善年轻的时候,十分的好色风流,与他有染的年轻女子无计其数,只不过后来他练了“火离神功”,所谓孤阳不生,功夫倒是练成了,可是也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身子下面的那件东西一天天的萎缩,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由于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许常善的性情也是大受影响,不但嗜杀成性,而且人格也是极度扭曲,变得狭隘凶残,经常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初始之时,他不懈余力的想把墨贴巴据为己有,本就是出于一种我用不得也不让别人用的怪诞心理,等到后来,墨贴巴和他独处一室,便开始产生一种憎恶,他憎恨墨贴巴生得风情万种,恼怒她那种骚、媚到骨子里气质,他之所以不露声色,没有亵渎她,实际上是在暗自琢磨,采取什么办法,既能满足自己某些方面的需求,又能彻底毁了这个妖媚的女人。
今天无意中撞见了宇文护和独孤楷龙阳之礼,其中的细节让他大受震撼,尤其是到女子在那俩人变态的行房之中香消玉损的时候,他更是兴奋得如临其境,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透着舒畅,一颗心充充盈盈,几乎要爆开,真个的**。
着墨贴巴,许常善就在想,如果把宇文护换做了自己,把那女子换成了墨贴巴,重演一下其时的情景,那该是怎样一副**的景象。
不过,许常善也意识到一件事情,让他颇感为难,如果当着师侄独孤楷的面,让他屁股朝后脱光衣衫,他还真是有点做不出来,无论如何,他终究是独孤楷的长辈,假如真那么做了,传到了师兄苻常生的耳朵里,那他可永远都别想再摩尼门里抬起头了,就更甭说夺回掌教的位置了。
从那以后,许常善便一边开始悉心物色可以代替独孤楷人选,憧憬着好事的到来,一边接近宇文护,希望能够得到重用,几经接触之后,宇文护倒是对他产生了几分兴趣,时不时的便会找他商量一些事情。
对于许常善不懈余力的巴结宇文护,尹常风在眼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神色,只是有时会提醒一下许常善,大冢宰府里不但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而且情势复杂,派系众多,知会他不要太着痕迹,以免有人妒忌,遭了算计,并且暗示他某些事情应该循序渐进,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急于求成只会害了自己,对于这些良言,许常善还真是有点感激这位二师兄。
碍于尹常风的嘱咐,许常善收敛了不少,平日里不再巴巴的去见宇文护,而是耐着性子养伤练功,一有空闲便会带着墨贴巴走出大冢宰府,在长安城里闲逛,物色他所想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