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将手里的剑向前一指,说道:“我现在就取你的狗命!”
廖定天从身上取下一只匕首,欲作生死搏斗,突觉背后一阵大力袭来,五脏六腑移位,他的人向前一栽,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雷啸虎在他背后道:“到底年轻啊,比我年轻时还要牛劲,可惜他遇到的是我,就这么死了实在太可惜了,所以我只用了五成功力!”
高鹏道:“你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不死,有一天你会发现,死的人是你,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我把你余下的五成功力补上!”
“可是他受了我这一掌,如果不用灵丹妙药治的话,武功会失去一大半的!”
廖定天有知觉的时候,感觉像是躺在了一张床上,他十分虚弱,神智不清,只知道自己**地躺在了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就像在做一个半清半醒的梦一样,他在这种梦境中不愿睁开眼,也眼不开眼,这种感觉很痛苦,这是一种清醒带到梦中的苦,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床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就像注视着自己的孩子,这个女人就是胡梅,他将廖定天的上半身垫高,然后用汤匙将老母鸡汤一勺勺喂进了廖定天的嘴里,廖定天嘴巴翕动,不一会一碗汤就下去了,胡梅笑了,她觉得十会幸福,昨天她的属下告诉他,廖定天去盯滕思春的哨了,所以她也暗中相随,她软硬兼施地从高鹏和雷啸虎死亡的阴影里带走了廖定天,现在他能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这个男人了,而且她有办法让这个男人在床上躲好多天,一直到征服他为止,她感到十分满足,这是一个有着十分艺术魅力的男人,胡梅不禁得痴了,她慢慢地将头垂下,她的嘴唇印在了廖定天的唇上,廖定天嘴唇十分滚烫,她十分贪婪地吻了起来。
胡梅双颊绯红,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自言自语地道:“可惜你的身体太虚弱,我还要好好地照顾你几天,唉,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死犟!”
这是一个非常温馨的暖阁,淡红的纱帐,画着花鸟游鱼的屏风,弥漫着一阵似兰似麝的香气,胡梅走出门,对着两个丫环道:“你们一定要侍候好廖定天,不能有有一丁点儿闪失,否则的话就拿你们是问!”
两个丫环诚惶诚恐地应道:“是!”
待胡梅走后,两个丫环解脱似地舒了一口气,其中一个说道:“像廖定天这样的男人,我们当然会好好地侍候了!”
另一个道:“不过廖壮士为什么会受伤呢?”
“你还是少要多嘴的好!你没发现自从廖壮士受伤之后,二夫人简直开心地要死!”
“哼,我二夫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她自己喂他汤,还叫我们走开,要知道汤可是我们炖的,她倒借花献佛落人情,我们又不是不会喂!”
“得得得,省着了你吧,人家二夫人花容月貌,天生的享福样,你怄什么气呢?”
“呸,下贱胚子,把我们当牛马,诸葛业主也没这么做过,背地里还不知干些什么勾当呢,你一个榆木疙瘩,能晓得什么事?”
“好好好,我是榆木疙瘩,你是鬼精灵,不说这些了,我们进去瞧瞧瘳壮士!”
两个丫环贫了一会儿嘴,走进屋去,等她们进屋之后,大吃一惊,廖定天竟然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一张床,两个人立即恐惧起来,其中一个立即瘫软于地,另一个缩作一团悲悲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