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什么啊?”小龙女到陈晋元有些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一本沾满汗水味道的小册子,忍不住心中有些好奇。
“这叫‘奇门遁甲’,传说中九天玄女传给人文初祖轩辕黄帝的龙甲神章演化而来,这奇门遁甲可是天下阵法之源,其中记录了大大小小一千零八十局阵法,虽然我这只是残篇,不过十二局阵法,但是我想既然是阵法之源,我应该能从中得到一些启迪,说不定能够破掉黄沙大阵。”陈晋元一本正经,双手紧紧的握着“奇门遁甲”,眼中放着灼灼的火光。
小龙女能够感觉到,那种强大的自信心,又回复到了自己相公的身上,心中不由的欣喜异常。
所谓有压力才有动力,以前的陈晋元实力强大,所以并没有对阵法有过多的关注,现在被逼到这个份上,不得不学了,接下来的日子,陈晋元便废寝忘食的埋头到了这奇门遁甲之上。
小龙女是一个很体贴入微的女人,知道陈晋元这些日子心情郁闷,火气大,所以每天都好吃好喝的服侍着,每当夜幕降临,吹灯就寝的时候,无论陈晋元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换什么样的花样招式,小龙女都乖乖的照办,这让陈晋元第二天学习起来更加的精力十足。
。。。。
话分两头,就在陈晋元为了寻找破解黄沙大阵而苦思冥想,刻苦的钻研“奇门遁甲”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却诡异了起来。
邓天授尚且做着他的春秋大梦,却未曾想一直在外巡查灾情的江宏明突然回京,江宏明突然回京,带回两位神秘人物,徐达的常遇春二人因为曾与陈晋元一番大战,实力尚未恢复三层,最后重伤不敌,携了轩辕剑,仓促之间带着邓天授遁逃而去。
禁宫内。
“老邓啊,可真有你的,居然躺病床上去了!”江宏明笑嘻嘻的着邓炳坤。
邓炳坤凄然一笑,“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子,要不是你及时赶回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呵呵,不说那些了,给你介绍下两位前辈高人吧!”江宏明不愿再提起此事,移开了话题,转身向邓炳坤介绍起了坐在一旁的两位老者。
左边一人穿着一身白色儒生长袍,须发皆白,但那皮肤却是如婴儿一般细腻,头上挽着一个儒生的发髻,眉目方正,气宇轩昂。
右边一人却是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僧衣,剔着个大光头,头顶九个戒疤,一脸慈眉善目,只是整个人显得有些干瘦,赤着一双大脚,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一便是苦行僧一类。
邓炳坤也是好奇的向这二人,江宏明笑着介绍道:“白衣这位是海外散修花无尘前辈,旁边这位是蓬莱福地,观音洞府贫苦大师,两位前辈是前日我巡查灾情,在湘西的时候遇到的高人,我当时接到赵先生送来的书信,本来是想去蜀中寻晋元相助的,不过却被尸群围上,幸好有遇上这两位前辈相救,所以我便请他们一起回来了!”
“今日之事多谢两位前辈了,可叹邓某一心为国,却生出这样的逆子,差点令华夏苍生荼毒!”邓炳坤对着二人行了一个大礼,心中十分的自责,虽然他并未听说过这二人的大名,但是他们帮助了自己,那就是帮助了全天下的人。
“邓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花无尘和贫苦忙扶住了邓炳坤,这等大礼,他们可不敢受。
“老夫本也是华夏之人,这是老夫分内应做之事!”花无尘笑了笑,旋即有些疑惑的道:“只是今日我们与那二人大战,那二人似乎有伤在身,否则以我们两个先天中期的实力,想要将那二人驱退应该很难。”
“那二人名为徐达,常遇春,乃是明初朱元璋手下大将,被我那孽子收入麾下,为恶京城,才造成今日之祸,听说这二人都有先天中期的实力,甚至还有一门大神通傍身,所以甚是难缠。”邓炳坤道。
“我曾经听晋元说过,这二人似乎是伤在他的手里!”江宏明道。
听到徐达常遇春二人的大名,花无尘和贫苦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他们从蓬莱福地而来,见识远非常人可比,反而是对江宏明口中的哪个“晋元”有些好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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