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那个和我赌钱的人。姓吴。是一个皮肤有点黝黑的瘦削男人。”这是赵长思在医院的时候。象个在外面吃了亏的小孩子。噘着个嘴。向任笑天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想到了这件往事。任笑天的眼睛亮了起來。
想到了赵长思被人诈赌的往事。任笑天赶忙拉了熊克如一把。两个人站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话。在分局里。熊克如也曾听人议论过这件事。既然任笑天提起这事。他当然乐于效劳。过了一会。熊克如就笑呵呵的跑了过來。
“任区长。你估计得不错。这事是他们干的。姓玉的和姓吴的两个人。都在这儿哩。听他们交代。说是皮小磊和黄大宝让他们干的这件事。”熊克如的心情很好。说话的语气也透着开心。
能帮任笑天的好兄弟讨回公道。也算是让自己尽了一份心。而且。自己和任笑天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沒有坏处。最简单的说上一句。有了任笑天这棵大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自己在灞桥的任期内。不会再象之前那样。只是一个充军发配的货。说不定呀。还会过得很滋润。
对任笑天來说。查清赵长思被人陷害的事。也只是了结了一段昔日公案而已。至于如何处理皮小磊和黄大宝。到也用不着费什么心。这些事情。自然会有罗大龙他们去考虑。人到了一定的位置上。许多事情也就简单了好多。
话是这么说。只是作为当事人父亲的皮磊志。就不是这么简单一句话。好不容易才官复原职。而且还不是完全到位。还只是一个副局长主持工作。首先迎來的事情。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又进了拘留所。这种事情。不管搁到谁的身上。都无法开心得起來。
尽管不开心。还又沒法子说。到了这时候。他才终于发现。自己过去那种颐指气使。一呼百应的好时光。早已是一去不复返喽。更多的时候。是自己要仰人鼻息。从这以后。他虽然还是那样让人讨厌。但从整个气势上來说。明显收敛了不少。
任笑天不去管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想到了分赃。对。就是分赃。这么多的收获。不能全部都让派出所给得了去。人要知足。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在这一点上。任笑天做得不错。主动提出要让刑警支队带一部分收获回去。
刑警既然说了是给任笑天送礼。自然不好出尔反尔。只是在任笑天的坚持下。罗大龙才答应说:“行。小天。我也不和你客气。这样吧。刑警支队拿三分之一的收获。”
任笑天和罗大龙在这边分赃。现场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又发生了新的故事。由于这个故事太出乎意料。很快就把他们的目光也给吸引了过來。
“你们谁是负责人。”一个头发烫得象鸡窝。嘴搽得象红屁股的女人。指着一个负责看守的民兵。趾高气扬的问着话。
乡下的老百姓。什么时候看到过如此装扮的女人。再听到这样的说话语气。更是觉得紧张。一阵脸红心跳之后。只好赶忙把熊克如给请了过來。
“什么事。”熊克如忙得很。哪來的时间陪这种女人多说废话。说话的时候。当然也沒有多好的口气。
那个女人。沒有想得到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会对自己如此不客气。当下。也沒有好气的问道:“你认识我吗。”
咦。这到是一件怪事。我凭什么要认识你这样的女人。熊克如硬棒棒的回了一句说:“不认识。”他在心中嘀咕着。就你这样的女人。我还怕弄脏了自己哩。
“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那个女人听熊克如说不认识自己。就象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坐着的板凳上一下子跳了起來。
熊克如翻了一下白眼。沒有吭声。认不识你这么一个女人。好象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吧。
“皮磊志。你总不会说不认识吧。”女人的话音之中。带有一种深深的讥讽之意。
哼。只要你是海滨的警察。能说不认识皮老虎吗。不能。当然不能。在这个女人的想象之中。只要自己把皮磊志的名字给抬了出來。对面这个小所长就会立即惶恐不安。赔着小心给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