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什么地方上对不起董月英呢。”任笑天冷冷地笑了一下。突然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如果真能这样伤心的人。就应该是一个痴情的人。就不应该做出悔婚的事情。
施向前楞了一下:“我。我。我不应该屈服于妈妈的压力。毁了自己与月英白头到老的誓言。不然。月英是不会走上这条绝路的。”
“哦。这又是一幕新时代的《梁祝》。只不过悲剧的角色。从男人换到了女人的身上。施向前。是这么一个意思吗。”任笑天的话。有点不近人情。人家已经这么伤心。何必还要如此进行嘲讽。
张大队长的眼睛亮了一下。任笑天对案件的推理能力。那可不是盖的。此时这么一反常态地说话。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嗯。这个施向前好象伤心得太过分。想要与未婚妻同死的人。不应该做出悔亲的事情呀。
“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月英。求求你们。让我去死吧。”施向前沒有正面回答问題。只是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哭的时候。还突然撞到了墙上。幸亏熊克如拉得快。只是在额头上擦破了一块皮。
任笑天沒有再问话。因为他已经走出了房间。对于施向前的伤痕。连看也沒有看上一下。当他走后。施向前站在那儿楞怔了好长时间。得知任笑天是新來的区长之后。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接下來的时间。任笑天出现在了尸体停放的地点。那时。沒有后來的条件。可以直接送到殡仪馆存放。只能是临时搭建一个棚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用于保管尸体。
任笑天察看了尸体的情况。从面部的伤痕。到颈项部位的绳索痕迹。一点不拉地仔细检索了一遍。到了最后。叹息一声:姑娘。你这是何苦呢。爱情不可靠。生命才是真。你这样做。上对不起父母。中对不起自己。下对不起沒有见到阳光的孩子。
叹息了一阵之后。他又翻看了死者随身携带的物件。还有现场勘查时发现的东西。看到一张揉搓成一团的收款收据。任笑天心中有了一点光亮。呃。这事可不能马虎。就从眼前的情况來看。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既要考虑到工作的需要。又要考虑到当地的民风。就是一个字:快。只有快。才能把事情解决在萌芽状态。
“老张。老熊。我來点班门弄斧。你们看怎么样。”任笑天也不客气的说了话。
张大队长一听。不高兴的批评说:“小天。你这说的是什么哩。”
“任区长。我们正想着能听到你的指导意见哩。”熊克如倒也不矫情。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请求。
“老张。我看这事你要立即向支队报告。求得支队的支持。在具体的工作上。一要......”任笑天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张听到任笑天提的工作意见。连连点头说:“小天。你放心。我立即向罗支队长报告。让支队调动警力。配合我们的工作。”
“任区长。有你这么一点拨。我也算是开了眼界。”这个时候的熊克如。对任笑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任笑天是在村部陪支队來的警察一起吃的饭。案件沒有定当。当然不能喝酒。尽管如此。好话还是要说上几句:“张大。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沒说的。兄弟请大家吃海鲜。”
“那是当然。到了海边。你这个做兄弟的。想不招待。我也不答应。”张大队长的心情很好。说话也是一点不客气。
熊克如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有了任笑天刚才的面授机宜。他的心中大定。到了这个时候。他对任笑天的业务能力。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听到张大队长在说笑话。也在一旁凑热闹说:“沒说的。由我來做东。”
“切。你老熊口袋中能有几个钱。兄弟。这种事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哟。放心。我和小天是弟兄。不吃他的大户。还想去吃谁。”张大队长一副吃定了任笑天的架势。
说到钱的事。熊克如面孔一僵。派出所穷呵。穷得想请一个烧饭的炊事员都沒有钱。说到招待客人的事。除了自己掏腰包。那是什么办法也沒有。
“任区长。任区长。出大事了。”正在边吃边说的时候。刚才去接电话的小郁匆匆忙忙的闯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