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泰然一溜烟就跑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然后就开始方便。
虽然是计谋,但是这会儿,他真的有些尿意。
他快速地方便完,回头看了那个青衫男子一眼,发现他并没有走近,而是在距离他几米开外的一棵大树上方便。
他快速地把捡起地上的树枝和石头,弄了一个图案,再弄了一个王,也弄了一个入门的形状,然后又捡起一块石头抓在手上。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他弄完眼前这一切,那个青衫男子还没有方便完。
为避免那个男子走过来发现眼前这些东西,於泰然向那个青衫男子走过去。
快步走到那个男子的身边的时候,那个男子此时刚方便完,看到於泰然自己自觉走过来,而不是逃跑,满意一笑,然后得意洋洋地走在前面带路。
於泰然慢吞吞地跟上。
他一边走,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往自己怀里拿帕子。
那是一条白色丝帕。是於瑞秋给他们准备的。
上面还绣有一个“泰”字。
於安然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上面绣有一个“安”字。
他有些心痛,平常自己舍不得用的手帕就扔在这里了。真是晦气,等安然和尹叔抓到这些人之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打这些人一顿!出这一口气。
到了路边的时候,他趁那些青衫男子不注意,然后弯腰把那块包着手帕的石头小心地放在路边。
随后就跟着那个青衫男子上了马车。
到了中午,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他就被人带到了一个地窖里。
那个地窖很大,里面燃着几个火把,把那个地窖照的很亮。
於泰然没有仔细看那个地窖。
此时,他肚子痛些饿。
早知道昨天就多吃一碗红油米粉了。
想到那煮的软软的黄豆,还有那鲜美的筒骨汤,他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於泰然被人扔到地窖里,那地窖的门就关上了。
他打量了一下,这地窖里面的设施挺简陋的,只有几个椅子。
他随意走到一个椅子里,然后就坐下。
周围寂静的一片,要不是因为肚子太饿,他都想睡上一觉了。
没有办法,刚才从外面到这里,外面太热,而地窖里凉快,直想让人睡觉。
於泰然感觉自己才坐了一会儿,就看到外面的锁被人打开了。
一个留着短须的男子走了进来。
正是那个王双霜的父亲王员外。
於泰然刚才在马车上无意间听到那个青衫男子说,这儿也不惊讶,反倒是有一些后悔,要是他没有去抢那些绣球就好了。
现在也不会落的如此境遇!
王员外看到那个正从在凳子上的於泰然,心里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个人抓来了。
要是这个人再抓不到,自己家的小乖乖就要哭了。
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哭。
他看了一下於泰然,问道:“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於泰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是谁,他不就是那个王员外吗?那个丑女的父亲!
“很好!上一次,你给我的女儿留下那么大的耻辱,然后就溜走了。我们遍寻你不到,苍天有眼,前些日子终于让我们打探到了你住房的地方。我huā了大价钱才把你抓回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吗?”王员外问着於泰然。王员外刚开始的时候想抓於泰然泄愤,现在抓於泰然,主要是为了王双霜。
於泰然呜呜两声,然后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听马车上那个黑衣子的说法,王员外这是想要抓他回来帮女婿!但是没有亲耳听到那王员外的肯定,他心里仍抱有一丝的希望。
他可不想做他们家的女婿!
“你给霜儿留了那么大的耻辱,还摇头!”王员外气呼呼说道。
於泰然:“......”他现在说不出话,没有办法问呀!
王员外看到於泰然这么懵懂的样子,顿时更气了!便口不责言道:“抓你回来给我们做牛做马!”
原来不是抓我做女婿,真是太好了。做牛做马比做女婿好!
於泰然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
那个王员外看到於泰然这么一幅模样,更加气结。他的女儿给眼前这个人做娘子他都觉得亏待了自己这女儿。现在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居然听到做牛做马那么开心,有那么不喜欢他们家女儿吗?
他不自己地伸出右手,用手指指着於泰然,口呼你你你!然后喘了一口气又对於泰然道:“等会我的女儿过来问你是否愿意做她的相公的时候,你一定不能点头,只能摇头,不能答应,明白了没有?”
於泰然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但是眼前这个王员外不给他解药,他怎么开口说他不愿意呢?
难道一直摇头?
他可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