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迪斐莫名笑起来,笑声听起来非常阴沉,“可是,与你有什么关系?正义的大律师对别人的私生活也要插手吗?还是说,”他走近海默,盯着他的目光可以噬人,他用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也爱上了她。”
“可悲的小琼斯兰,他一定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侄子是一匹藏得深的狼,幸好他结婚了,否则你岂不是要和他上一场叔侄相斗的家庭悲剧?”迪斐笑得不怀好意。
沉重的大钟在脑子里被重重敲响,迪斐的话直击海默最软肋,他似怜悯似讥诮的笑容彻底击碎海默引以为傲的自律与冷静。
海默狠狠的一拳打在迪斐的小腹上,迪斐岂有不还手之理?他们两个身份高贵的男人就要真在这个僻静的阳台大打出手,恐怕许多人都要吃惊的大跌眼镜。
单打独斗,海默绝不是迪斐的对手,何况迪斐还有一群随从,早就察觉到这边不对劲的姆林适时的阻止了他们。他说他看到琼斯兰家族的仆人好像正在寻找海默。
海默离开时走得很急,都没去再看一眼丝楠,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总统大人对琼斯兰**官还是相当看重的,您与他的公子产生纠纷,最后很可能吃亏,”姆林善意的提醒迪斐,跟在总统身边久了,领导的心思他自然都能领会,按常理来说姆林并非迪斐的下属,总统喜欢迪斐,他自然也遵守主人的意愿帮助迪斐。
丝楠这一觉一直睡得很沉,做了一连串的噩梦却醒不来,最后是迪斐让她惊醒的。因为迪斐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抚摸她的肚子。
她立刻掐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看见她眼里的警惕,迪斐没由来的感到失落。
“为什么你不再相信我了,我又不会伤害你。”
又是记忆里委屈的语气,丝楠叹息着放开手,声音放缓了一些,“抱歉,是我太紧张孩子了。”
“你想要这个孩子?”迪斐状似无意的问。
丝楠蹙眉,“不然呢?”
“我会帮你抚养他。”
她不需要,丝楠把话咽下去。
迪斐不希望丝楠在医院多呆一秒,当即带她离开医院。他给丝楠罩上了一件斗篷,帽子可以整张脸盖住。然后他半搂半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此时叫上母亲的丽贝卡正好也在门口。他们短暂的打了个照面,谁也不认识谁。就这么擦肩而过,丽贝卡还回头瞅了迪斐几眼,“那人是外地的吧,我没见过啊,这架势肯定不是普通人,诶,我怎么觉得他后面跟着的随从有些眼熟。”弗罗拉厌烦的用大嗓门吼她,“我连丝楠那丫头都不想理,还管陌生人。”进到医院,找护士找医生,就是没找到丝楠就诊的记录,最后那个与弗罗拉相熟的女妇产医生说,“我今天只接待了一位病人,还是你上次介绍过来的,是叫佳妮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