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怪罪你,因为我会用事实來证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高元尚话落后,一副冷眼看了高元毅一眼,他沒有怪罪的心理,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高元毅的所做的一切,然而他要用自己的行动。來让他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高元毅也转眼看了高元尚一眼,其实早在查明宋城的死因,以及其中的内幕时,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忏悔自己的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他对宋安乐自私的占有欲,或许宋城不会坚持帮他,白画情也沒有机会趁虚而入,从中唆使宋城对宋安乐产生误解;
最重要的是,宋城竟听信白画情的意见,劝他将兵马转移在高元康的名下,最终导致如今的局势,也许他能将对宋安乐的感情,看的轻一点,兴许宋安乐不至于承受那么的悲痛,宋城也不会无辜惨死。
当他得知宋安乐因为宋城的死,一直昏迷不醒时,他便在心里暗自自责,宋安乐所受的痛苦,可以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惨剧,所以他悔不当初。
随后宋安乐在昏迷不醒中,却在高元尚的相陪下醒來,可想她们的之间的感情,确实不单方面存在,这也让他对宋安乐彻底不再抱任何念想。
兄弟两又沉默了半响,高元尚一心在宋安乐身上,所以他又先说道:“说吧,找我來什么事?”
高元毅本是若有所思的表情,瞬间又加深了一味凝重的说道:“朝中怕是要出大乱了。”
高元尚略带惊疑的看了他一眼,如今高元毅算是皇子中,具有实权最大的一个,能从他口中说出这么严肃的消息,他还真有点不明其详。
高元毅却还是将目光放远在脚下壮丽的景观中,但高元尚投來的疑惑,他不看则明,所以他收回目光的瞬间,也深深的暗自叹息了一声。
高元毅转身后,又一副淡然的说道:“皇兄可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散播谣言,传臣弟兵马大增的事情?”
关于高元毅所言的事情,其实不用猜想,也知道是高元尚所为,所以高元尚也以为,高元毅是想追究这件事,所以他也毫不相瞒的说道:“你应该知道,那是本王使的计谋。”
“臣弟不是指谁散播的谣言,而是这件事确有存在。”高元毅平淡的语气,以及淡然的态度,这些都让高元尚感到不合乎常情,所以他将带着不明的目光投向高元毅。
高元毅知道高元尚还有不明,于是他又说道:“臣弟部下的兵马,确实有大增,因为臣弟想过去竞争储君之位,所以才暗地里私自收拢兵马,但如今这些兵马,却都不翼而飞成为临王的军马,臣弟很是担心,临王会利用这些兵马來扭转大局。”
高元尚又是带着疑惑的说道:“既然是邕王名下的兵马,为什么又会成为临王的军队?”
“皇兄有所不知,自从臣弟名下兵马大增的传闻一出,臣弟便设法将那些不明來历的兵马转移,通过和临王协商,臣弟可将兵马暂时转移在临王名下,但臣弟手握军令,最后给临王相应的报酬,可如今皇兄安然被解禁,临王却百般想私吞这批兵马,想必他已是做好了完全准备,臣弟担心他会对皇兄不利。”
高元尚总算是听明白了大致,但是他还是不能原谅高元毅的行为,所以他冷不丁的的说道:“邕王不是一直想将本王推翻嘛?如今临王也正有此意,邕王还有何可担心的?”
高元毅本就暗沉的脸上,又加深了一味难堪,不过他内心并不介意高元尚的讽刺,所以他又沉稳的说道:“臣弟虽然一时鲁莽,但臣弟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当然,臣弟也不求得到皇兄的原谅,因为臣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去争取一份幸福,所以臣弟无憾此生;但如今局势不同,臣弟希望皇兄能放下个人间的恩怨,以江山社稷为上。”
高元尚当然比任何人都关心北朝的大局,然而高元毅主动找他來,想必也又他自己的见解,于是他冷冷淡淡的说道:“说吧,你想本王怎么帮你?”
“臣弟希望皇兄能帮臣弟把军马夺回來。”高元毅深知自己眼下的处境,如今高元尚又重回朝政,高元康又和他反目成仇,且还掳走他一大批军马,他如今可谓是人财两空,万一高元尚记恨他的所作所为,那么他是毫无相抗之力,所以他当然是想借助以江山社稷为由,先靠高元尚帮忙把军马夺回,起码自己也有个保障。
“本王为什么要帮你?”高元尚思虑的也不简单,如今他可谓是高元毅和高元康之间的平衡线,只要他稍微倾斜,他们便能明显分出高低,所以他当然也想从中索要利益。
高元尚的问意,显然是想从中索要好处,但在不到万一之处,高元毅也绝不会再轻易分拨自己的权势,于是他一副严肃的说道:“因为我们不仅是一心为国,且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臣弟希望皇兄能将我北朝发扬光大。”
高元尚冷笑了一下,“在邕王决议推翻本王的时候,邕王可有想过,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那时邕王又是否想过,谁才是这天下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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