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苦心,也算是仁至义尽,她一边要保证,白画情和高元尚不会再有來往,一边要避免让心起疑,所以白画情的名位,不易太出众,当然太低微了,她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至于郡主的名位,也算是皇宫独一无二的位置,虽然还会引起别人议论,但是白画情这个身份,却和高元尚再不可能有在一起的可能,因为她们如今是堂兄妹,想必皇后正是以这点为主要。
不过得知白画情近來和宋城走的相近,这让宋安乐感到很是不安,以白画情对她的恨意,她应该对宋城也不会有好成见,可偏偏她们如今走的甚近。
如今这样的现象,绝非正常,宋安乐即便一时分析不出白画情的用意,但是她此状,绝非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高元尚在日夜的操劳下,终于病倒在永福宫,但他坚持不准传御医,甚至不让人将他的病情泄露出去,每日一样坚持上朝,但早朝结束后,便只能以銮驾回宫。
宋安乐得知消息后,她丝毫沒有犹豫,而是直接披着一件斗篷,踩着厚实的白雪,一大早便來到永福宫看望。
“大皇子呢?”宋安乐直接走进殿内,沒有给宫人敬礼的时间,便自己先急切的询问。
小菊淡淡的说道:“回皇妃,这会廖小主正在寝殿伺候着呢。”
宋安乐沒有因为自己的多余,而想要退缩,她将厚实的斗篷解下,小菊很自然的帮她将斗篷取下,宋安乐只是浅浅的抿了抿嘴角,随即便直接朝寝殿走去。
宋安乐刚走至寝殿门口,便听闻廖氏娇滴滴的说道:“大皇子,您可要早点好起來,臣妾可是日思夜想的挂念着您呢。”
随即传來高元尚虚弱的说道:“爱妃放心,本王还死不了。”
“呸呸呸,大皇子不许乱言,臣妾可是日日为您烧香拜佛,您可不能负了臣妾日夜的苦心呐~”廖氏嗲声嗲气的口吻,仿佛在往心心骨里钻。
“爱妃有心了,待本王康复,一定好生犒劳爱妃。”
“那大皇子打算怎么犒赏臣妾呢?”
“爱妃希望本王是以物犒赏,还是以身犒赏?”不难听出高元尚此刻玩味的口吻,甚至他那张俊颜中邪魅和不羁。
“大皇子好讨厌~”廖氏酥骨柔媚的音声传來,让宋安乐一秒都不想多做停留,可是她原本该折回的脚步,却直接迈了进去。
殿内高元尚靠在床榻上,廖氏原本像似是靠在他怀里的姿势,见宋安乐走了进來,她又收起那一副妖媚的姿态,并起身恭敬的说道:“参见皇妃。”
“平身。”宋安乐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但并沒有把她看在视线中,而是直至走在床榻边,高元尚确实一脸的憔悴,身型消瘦了不少,看样子确实是病的不轻。
不过高元尚只是面无表情的平视着正前方,似乎也沒有把她看在眼里,宋安乐倒也不在意,而是很恭敬的说道:“臣妾得知大皇子贵体抱恙,特來看望,不知大皇子眼下可好些了?”
高元尚还带着一股怄气的心理,所以他冷不丁的的说道:“皇妃有心了,本王只是夜夜笙箫致体力透支,休息两日便无碍,不劳烦皇妃挂心。”
宋安乐知道高元尚还是在跟她怄气,所以她也不去在意他过分的话语,碍于廖氏在此,她也不便是示好,所以她转眼又说道:“廖小主伺候大皇子甚是辛苦,眼下本宫有事跟大皇子商量,廖小主不如先回去歇息吧。”
廖氏自然不甘心听从宋安乐差遣,所以她看了眼高元尚一眼,脸上还带着撒娇的意味,但高元尚并沒有直视廖氏,而是依旧冷淡的说道:“廖氏如今是本王宠妃,皇妃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高元尚一边说着,还将手朝廖氏伸去,这时廖氏依旧沾沾自喜的坐在高元尚身边,丝毫沒有把宋安乐放在眼里,反而还带着一味得意洋洋的架势。
宋安乐若是就这样拂袖而去,未免显得太沒有素养,所以她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前几日臣妾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得知娘娘近來凤体抱恙,娘娘有心让臣妾操办年宴的事,只是臣妾首年在宫里度过,怕是多有不到之处,所以臣妾斗胆向大皇子请教,还望大皇子能指点一二。”
廖氏有高元尚罩着,她也不怕得罪了宋安乐,所以她杨声怪气的说道:“如果连年宴这种小事,也要大皇子去操心,那这北朝以后由谁來安定?难不成都由咱们这些老弱妇孺去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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