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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人才工作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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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闹着要看看,黄一天担心孩子失手别再弄坏了这宝贝,于是耐心解释说,儿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爸爸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弄这东西,要是摔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从黄一天调动工作到市区后,已经不再提及跟刘丹丹离婚事宜,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受了人家的恩惠,自然不好意思再跟人家提及离婚一事,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只不过,黄一天每次回家很少上刘丹丹的床,当着孩子的面,两口子依旧装出一副恩爱模样,私底下却是没有太多交流。

对于刘丹丹来说,现在的局面,她已经很满意了,只要黄一天不提出离婚,她有信心,就算黄一天的心是石头做的,她也能想办法把他捂热了,因此,现在只要黄一天回家,她都会客气的笑脸相迎,一家人看上去倒也相处和睦。

此刻,见黄一天不愿意把手里捧着的砚台给孩子玩,她便笑着在一旁说:“你急匆匆的回来一趟,就是为这个东西?”

“嗯,你看看怎么样?”

黄一天把东西往刘丹丹的面前一放,刘丹丹哪里能识得这种东西,见儿子嘴巴撅的老高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黄一天手里的东西,嘴巴一撇说:“我看不怎么样,值得你捧在手心当个宝贝一样吗?儿子想要玩就给他摸一下好了。”

黄一天说:“你不懂,这东西可是个稀罕物,你我都是门外汉,到底有多贵重,明天就知道结果了。我为了这个东西,那是夹着尾巴求人才弄到的。”

刘丹丹很是不屑的说:“你花费很多精力我可以理解,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宝贝,说不定是地摊的便宜货,不值什么钱!”

黄一天说:“比个乌鸦嘴,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是白费一番功夫了!”

为了确定砚台的价值,黄一天特意带着牛大茂一起跑了趟普水,在普水县城有一家古玩店,黄一天是那里的老客户,跟古玩店的老板相当熟悉,黄一天带着砚台来找古玩店的老板,就是想要确定一下,这方砚台的价值究竟是多少,如果送给秦老这样人物的礼物,竟然是个赝品,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黄一天考虑好,在去省城开会之前,自己一定要亲自跑一趟普水。老板见到黄一天过来,自然是相当的热情,急着叫店里的伙计过来泡好茶水,自己亲自陪着黄一天坐在贵宾接待室里。

古玩店的老板姓马,待双方坐定后,客套的寒暄说,听说黄书记最近高升到了市里,真是年轻有为,可喜可贺啊。

马老板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连说话都带上几分古代文人的雅气,说话不紧不慢,倒像是个古代穿越到现代的书生一样,除了身上的服装,一言一行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跟现代社会不和谐的酸儒之气。

此时,黄一天却顾不得对马老板讲话风格的挑剔,赶紧小心翼翼的拿出常文怡送给自己的宝贝递到马老板面前说:“今天我来,只要是请马老板帮忙来了,还请马老板帮我看一样东西。”

做古玩这一行的人,听了这话,心里都有数,所谓的看东西,就是帮忙看一下货物的真伪而已,一般来说,有些在这方面造诣比较深的人是不太愿意帮人家看东西的,毕竟这种事情其实还是比较耗费脑细胞的,但是对于一些所谓的大客户,帮人家看看东西对于一些古玩店老板来说,也算是一种延伸服务。

马老板小心的接过黄一天手里的砚台,仔细的上下端详了一会,嘴里啧啧称赞道:“黄书记,你真的不简单,能弄到这个东西,好东西,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一方端砚。”

黄一天还不放心,问道:“马老板的意思,这砚台是真的?”

“如假包换,而且这还是有些年成的东西。”

马老板说着用手在上面叩了几下,然后拿起来对着砚台呵了一口气,做完这几个动作后,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砚台,说道:“端砚根据不同的坑口出处,其敲声有所不同。最为名贵的是‘老坑’,砚石敲起来木声十分明显;而 ‘麻子坑’和‘坑子岩’砚台石的声音介于木声和瓦声之间。还有一种叫‘斧柯东’的砚石敲起来带有铿锵的‘金声’,是近日收藏家追捧的热点。”

他重新用笔敲了敲,“你听听,像什么声音?”

黄一天聚精会神听了半天,除了“当当当”的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出来,于是摇摇头说:“马老板,我是个外行,听不出什么道道来,有什么话,还请马老板直说。”

马老板显然有种卖弄的感觉在里头,他微笑着说“这一点对于初学者或者刚刚涉及的人很难把握,按照我的看法,这是一块‘斧柯东’砚石,有‘铿锵’之声。清晰凝重,没有清脆飘浮的感觉。”

马老板继续解释道:“传统的端砚鉴别方法是以色为主,端砚都是以紫色为基调的,在紫色的基础上带有其他颜色,而且,端砚还有独特的‘石品花纹’, 天青、鱼脑冻、蕉叶白、青花、冰纹冻、石眼等六种,这六种石品花纹被称为端砚的六大名种。”

他指着砚台给黄一天看,嘴里说着:“这一款你看看,石眼纹。”

对于这些整天泡在古物堆里的老板来说,像黄一天这样的老顾客过来买了几次他的商品后,马老板可能就把黄一天当成是藏家了,毫不吝啬的把自己鉴定知识向黄一天传授,大概怕黄一天在收藏时吃亏吧。

“由于端砚连年价格飞涨,在其外形上做文章以劣充好的现象已经很普遍,市面上伪造端砚比较常见,以前端砚中有石眼的现象十分罕见,而现在卖端砚的商店中,大多数都是有石眼的端砚,所以色纹来鉴别端砚也容易上当受骗。收藏端砚首先要观察石质是否细润密实。

端石为沉积岩,轻重适中,上手有滋润之感,若感到太轻或太沉重或有枯燥的感觉,均有伪品之嫌。

识别端砚还可以用两个比‘听声’更为简便的方法,一是用指按住砚台一到两秒钟,如果是端砚,上边就会有水气形成的手指痕迹;二是向砚台呵一口气,如果是端砚,砚上就会凝聚一层薄水珠,用指一抹可见凝聚的水多寡,越多说明品质越好。这两点均与端砚独特的细密质地有关,越密越容易聚拢水蒸气……”

马老板滔滔不绝的说着关于鉴别端砚真伪的知识和方法,黄一天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只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不好意思打断马老板的侃侃而谈,再说了,如果黄一天现在对马老板说自己其实对古玩收藏这一块不感兴趣,马老板也不一定会相信,毕竟他在马老板这里已经买过不少珍品了。

趁着马老板换气的空档,黄一天赶紧插言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这砚台在市面上能值多少钱?”

马老板听了这话,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砚台,一只手托着砚台,一只手指着砚台说:“这是一款松鹤祥瑞,抛去它本身蕉叶白、天青、青花、玫瑰紫四大罕见的石纹,单是那‘一眼值万元’的三只石眼,它的价值就不容小觑。何况这砚台砚身自然流畅,砚池巧妙地与整体融为一体,石材润滑,做工精细……如果按现在的市面价估计,少说也是这个数。”

他指着砚台的那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黄一天不禁有些心凉,如果这砚台只值一万的话,只怕送给秦老并不是很合适。

他问马老板:“你是说,这个砚台值一万?”

马老板摇摇头,笑道:“后面加两个0。”

“100万?”

黄一天惊呼了一声,我日,这么值钱?老子还以为也就是个10玩八万的东西,原来这么贵重。

见到黄一天惊讶的神情,马老板的脸上现出少许得意的神情,他稳稳的口气说:“黄书记,这还是我保守的估计,端砚的价格一般由四个因素决定:坑种、材质、形状、做工。前三个因素都具备,后面一个想必也不会是一般人做的,端砚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收藏价值和人文价值,尤其是近年来,随着端砚矿材越来越少,技术高超的工匠后继乏人,其价值一路飙升,有行内专家预计,未来两年内,端砚的价格可能要翻十倍,以克计量,身价直逼鸡血石、田黄等名石。”

黄一天听了马老板的介绍,心里不由有些感慨,情不自禁的喃喃道:“不过就一块石头而已,怎么炒这样厉害?”

马老板笑着说:“这您就外行了,自古有盛世藏古玩,乱世藏黄金的说法。现在政通人和,国强民富,正是艺术品显示自己价值的时候。您如果关注这方面的消息,国外拍卖我国国宝时,一件藏品动辄上亿。何况端砚生产历史悠久,而且一直是文人墨客的珍爱之物,端砚的实用价值和欣赏价值二者并重,文人墨客除用于研墨,还喜爱端砚的鉴赏、馈赠、收藏和研究,如欧阳修的《砚谱》、米芾的《砚史》、苏轼的《东坡志林》等都是关于端砚的著述和赞美的砚铭、诗文。到了清初,端砚的制砚工艺十分雅致,刻工纤巧,加上附以名人题识,砚铭等作为装饰,端砚身价倍增。已从实用价值演变为文玩之物,成为欣赏品和珍藏品。”

马老板再次滔滔不绝,对这些古玩收藏如数家珍,各地的价格也非常清楚,“80年代,日本及东南亚地区收藏者对端砚突然感兴趣,使其收藏价值和投资价飙升。如1993年4月在香港举办的一场拍卖会上,一对清代长方带眼松树端砚(长34.1厘米)就被人以36.8万港元高价买走;在端砚文化节上,一方‘中华九龙宝砚’则以200万元天价成交。 古端砚价值很高,现在是一掷千金而求一砚都很难得。”

黄一天听马老板这么一说,心里确认眼前这块看起来黑魆魆泛着紫色的石头当真还是珍宝了?既然已经确定了端砚的价格,黄一天就不想再听马老板啰嗦了,他赶紧找个马老板侃侃而谈的空隙,跟马老板道了一声别,告辞出门。

马老板显然是心里有些舍不得这块端砚,在手里又摩挲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交还到黄一天的手上,嘴里念叨着,黄书记,这东西不是价钱的问题,可是不容易碰到,您可要小心收好。

黄一天冲他笑了笑,嘴里应着说,明白。

这一块小小的石头,价格堪比一辆豪华宝马轿车,轿车买到手,立即就折价,这东西却还有升价的空间,捧着怎么昂贵的东西,自己怎么敢不小心呢?

这次到省城,黄一天特意把这块端砚带来了,尽管在行家的眼里,这端砚或许是个宝贝,但是到了他黄一天的眼里,充其量也就是块石头,把合适的东西,用在最合适的事情上,达到最好的效果,这就是黄一天想要的。

秦老家还是一样的寂静,黄一天特意挑选晚饭一般人刚吃完晚饭的六点五十左右,赶到了秦老家门口。果然,跟自己预想的一样,秦老家门前宽阔的空地空空荡荡,没有车辆停在门前,可能说明秦老的家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

尽管很多人的心里都清楚,巴结好秦老,那就是巴结好省委常委秘书长常崇德,毕竟,常崇德是秦老一手提携起来的,但是直接送礼物给常崇德显然要送礼物给秦老更加直接有效。

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既然送礼自然想要很快就见到效果,像黄一天这种情况却很特殊,因为跟常崇德不熟悉,如果不把秦老这条线给巴结好,常崇德根本就不会搭理他,所以也只能选择曲线救国的形式。

黄一天让王子成在车里等着,自己则拿起那副据说是价值百万的端砚走到秦老家门口,轻轻的按下了门铃。

门铃声响了两下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秦老家的小保姆对黄一天算是面熟的,透过圆孔见到黄一天站在门口赶紧打开门,同时冲着里屋招呼了一声,秦老,普水的黄书记来了!

黄一天进门后,见到秦老一副刚吃过饭的油光满面样子,从里屋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站起身,只是声调很高的说了一句,是小黄啊,快请进来坐吧,好久没有来了。

等到黄一天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秦老才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热情的招呼说,快请坐吧,小黄,到了我这里,可千万别客气。

黄一天心想,嘴上说的好听,我哪里敢不客气呢?黄一天见秦老作势要走到门口来迎接怎么的模样,赶紧快走几步,走到秦老面前说,快别这么见外,秦老,我到了您家可就跟到了自家一样,您要是客气,我下次可是不好意思常来了。

秦老呵呵一笑说,我一个老头子,整天闷在家里,巴不得有个人过来陪我说说话,你可不能不来,要经常来,才对。

两人边寒暄着,边分宾主各自坐下。

秦老问了几句黄一天最近的情况,黄一天如实一一做了汇报,自己因为工作成绩比较突出,得到市领导的欣赏,现在已经提拔到了市人事局担任副局长,兼任公务员管理中心主任的职务,正处级的干部。

秦老笑着说,好啊,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正处级的领导干部,的确是不简单,咱们普水原本是个出人才的地方,你要好好努力,争取以后在工作上取得更大的进步。

黄一天笑着说,谢谢秦老的鼓励,边说,边把随身带来的装着端砚盒子打开说,知道秦老退休后,喜欢文房四宝这些雅致的物件,这次来,没敢带那些俗物,给秦老带了一副砚台过来,还请秦老不要嫌弃这礼物过于粗鄙。

黄一天说话的空隙,见秦老盯着端砚的两眼已经开始发直的感觉,显然秦老师识货的主,他一眼就能看出,这端砚不是凡物。

黄一天把端砚捧在手心,送到秦老面前说,秦老,这是我无意中在街头淘到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品,反正见着造型还算大方,就把它买下来了,当时就想着,秦老喜好这一口,等到有空的时候,到省城来,就把这东西送给秦老写字的时候,说不定也能将就着用用,正好这次到省里来开人才工作会议,这不,见缝插针的功夫,我就到您这里来了,把礼物给您送过来。

黄一天故意把话说的轻描淡写,显出自己似乎丝毫也不知道端砚的市场价格一样,眼角却注意观察秦老的反应。

秦老显然是已经被眼前的端砚吸引了,他似乎没听到黄一天到底在说些什么,只顾两眼盯着端砚,嘴里啧啧称赞的说着一个字,好,好,好!

黄一天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讲的好,还是送的礼物比较好,见秦老一时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端砚上,似乎没有精力搭理自己,只好先闭住了嘴巴。

有道是人都有一好,有的男人见了漂亮女人,会被吸引的挪不动步子,有的作家会因为一本好书,寝食难安,除非是把好书从头自尾看完,也有的女人见了好衣服,宁愿不吃饭,也要钱省下来,去买新衣服穿,秦老是个喜好古玩收藏的人,见了这么珍贵的端砚,早已七魂去了两窍,全都附在了手里的端砚上,哪里还有精神听黄一天在讲些什么。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秦老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的样子说,小黄啊,你可真是好运气,这么好的砚台,竟然就给你随便给淘到了,难得,难得。

黄一天笑着说,既然秦老喜欢,倒也不枉费了我一番心意,我原本看见这物件的时候,就是因为心里估摸着秦老会喜欢,所以给买了下来,现在看来还真是买对了。

秦老听了这话,终于恋恋不舍的模样把眼神从端砚上抬起来,两眼看着黄一天说,小黄,你知道这端砚值多少钱吗?我可不能随便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秦老话是这么说,手里却还是紧紧的握着端砚。

黄一天看在眼里,笑着说,秦老,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对古玩这一块是一窍不通,不管这端砚到底值多少钱,到了我这外行人的眼里,也就是一块石头而已,既然秦老喜欢,那就说明我的眼光还算不错,只要秦老您高兴就好,我也就算是没有白白的把这东西给淘回来。

秦老沉吟了片刻说,小黄,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把这端砚收下,但是我必须把你买端砚的钱给你,每次到我家里来,都让你破费,那怎么好意思呢?

秦老转身装出要到里屋拿钱的样子,黄一天赶紧拦下说,秦老,您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您为家乡建设出了这么的的力气,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呢,现在好不容易凑巧买了件您喜欢的东西,您拿走那是看得起我,给我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你要是提钱,那我可真是要呆不下去了。

秦老原本也只是做做样子,见黄一天说话如此言辞恳切,也就罢了。两人又坐下来,谈了一会普安市的情况。

秦老提到了几年后,领导换届的事情,也提到了顾国海这一任在普安干完后,顾国海的年龄已经到了杠杠了,到底谁下去,顶替顾国海的位置,还是从普安市现任的市领导中提拔上来一个领导抵上顾国海的位置,一切还是个未知数,毕竟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黄一天一定要努力扎实的做好本职工作,有可能的情况下,在换届之前,再动一动,这样的话,到了换届的时候,趁机会,说不定也能换一个合适的位置。

黄一天心里明白秦老话里的意思,毕竟拿人的手短,秦老收了自己的东西,自然想要帮自己办点事,让这东西收的更加理直气壮些,这个时候是在提醒黄一天,有机会的时候,尽量争取动一动,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可以跟自己联系,争取趁着下次换届的机会,能让自己的职务再上一个新台阶。

尽管秦老话说的具有一定的隐秘性,黄一天还是清楚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说白了,自己这次来就是为了交换,用一块端砚,交换秦老对自己仕途发展上的鼎力相助,既然秦老已经把话说出口了,自己也就算是目的达到了。

黄一天以不便打扰秦老休息为由,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秦老礼貌的挽留了几句后,叮嘱黄一天,有空的时候,常过来坐坐。

这一次,秦老一直把黄一天送出了家门口,直到黄一天的车开出秦老家门前大约五十米,黄一天从车的后视镜中还看到秦老站在自家门口,冲着车子的方向不停的挥手。

回到宿舍,普水的接到开发区刘云中的电话,他说有事到了从省城请市里的领导吃饭,请黄一天会后赶到鸿运吃饭,晚上请的是省规划厅的一个副厅长和处长吃饭。

在外地接到刘云中这样的电话,感觉到一种被下属信任的温暖,晚上没有参与会几个市的局长相约在一起聚餐的想法,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到达时已经六点了,现在城里交通堵得厉害。

客人还在路上,刘云中在一旁喝茶,见了急忙打招呼。

刘云中的确已经成为黄一天的心腹了,这从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刘云中介绍说,这次主要是请省里对开发区的道路进行扶持,现在周德东身体不适很舒服,只能自己出面。

大约过了半小时,省里的董厅长和两个处长才赶到,席间就是感谢喝酒、吃饭,什么也没干,估计该送的红包已经表示过了,二位领导态度比较谦和,气氛也比较好,当然,开发区的老书记现在是市里的领导出来陪着吃饭,也算是心诚意敬了。

吃饭花了一个钟头多一点时间,结束时差十几分钟到八点,刘云中提出去娱乐,厅长口家里有事,婉拒了。那么就是两个处长了。

送厅长离开后,刘云中汇报说:“没关系,这位厅长是最近别人介绍认识的,平时都很少参加活动,项目的事早已经定好了,这次不过是来表示。”

坐上车,一溜烟出了城,看位置好像是到了别的城市,花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开进一个娱乐城的大门口,黄一天抬头一看名字,似乎以前来过。

下车就有人上来服务,代停汽车和引路。两位处长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直接上了顶楼,进去后有服务生接着,引进一个很舒适和豪华的雅间,坐下来立即有人泡上茶水。坐了不到两分钟,进来一位经理模样的人,问:“老板是歇息一会或是现在就看?”

“现在看吧。”

黄一天这个时侯才想起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就是所谓“**”的地方,自己上次没有干进行,中途退场了,这次,难道两位处长有此爱好。

果然,如上次一样,只见经理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面墙壁“唰”的一声向上升起,露出一面大的玻璃窗来,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小灯,显得昏暗,对面玻璃墙后却露出一间屋子来,灯光很明亮,上下照得如同白昼。

一会儿,侧面的小门开了,出来四位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看她们羞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是初入场的妹妹,看年龄不过十三到十八岁之间,个别的发育还不是特别成熟,胸脯看起来比较扁平。

走在头里的女子看起来最小,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两眼怯生生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像要遮住隐秘处。

斜眼看两位处长,一双小眼里露出淫邪的精光,看起来很炽热的那种,像是变态狂人。他们双眼把四位女孩扫了一遍,一位处长用手比了一个“1”,立即有服务生引他出去了,对面的灯也灭了,再一次打开时又陆续进来了四位女孩。

另外一位处长后来用手比了一个“3”。

这个时侯,刘云中说:“黄老板请。”

黄一天回过神来,把对面四名女孩看了一遍,选了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服务生立即带出去。出茶厅,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间房门外,里面已经候着一位模样俊美、身材欣长的女孩。仔细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位,身上已经穿了衣服,晃眼间有些陌生了,看样子也就十八岁左右。

经理大概提前已经说好了,她看人时两眼里有些羞涩。黄一天上次没有进行,这次再次到这儿,是老江湖了,关上门就脱衣服,抬头见她磨磨蹭蹭,轻轻问道:“第一次吗?”

她点点头,慢慢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又弯腰脱下短裤,全身只剩了三角内裤和乳罩。她身材发育很健康,胸脯饱满,看起来很修长,皮肤细腻光洁,手臂和大腿小腿都笔直,白生生的很有质感。

黄一天在蓬头下冲洗,她则在木桶里铺上塑料袋,放热水兑药,大约有些不习惯,一直背对对着黄一天,那圆圆的小巧的**和被裤衩勒紧的细缝十分迷人,***急不可待的膨胀起来。悄悄的过去,双手抱住她胸部,抵住她后面,女孩明显的受惊向前一缩,却没有挣脱黄一天的怀抱。

手指熟练的脱下她的乳罩和短裤,轻轻把她抱进了前面的木桶,她肌肉很僵硬。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示意她帮忙搓身体,自己则假装闭了双眼,轻启一条细缝观察。

女孩慢慢用手黄一天的双肩和胸、背、小腹,越到下面越迟疑,低头见了下面家伙的模样,脸上既是惊慌又是羞涩,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全身血液早已经沸腾了,忍不住双手抱住她腰肢往身前靠近。

女孩很紧张,双手撑着黄一天胸脯,黄一天睁眼看她,示意为什么,她羞愧的低了头,手掌慢慢软下来,把小嘴靠近耳边,悄悄央求道:

“哥哥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黄一天说,我知道,但是很多事情要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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