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乌有市,张楚顿时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这里,毕竟是张楚的大本营啊!
回到别墅,丁丁自然马上融入到众女当中。特别是和周雅琳,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张楚见到了他的女人们,心里自然是欢喜得很,一一拥抱过后,发现有几个人是不在家的。
一问之下,张楚才知道,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在做。
比如说唐嫣然,去外地考察市场了,刘芳菲则是在闭关修炼,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女人们个个不是忙着赚钱,就是忙着提高修为,反倒是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张楚,最为的悠哉和生活堕落了的样子。
“张楚,我还想着你到底会不会在最近回来呢,现在看看果然如此。看来,你不想放弃去上学的机会了!”周雅琳笑道。
张楚要去上大学这件事情,一早就在办理。
周雅琳报考的是商管专业,张楚反正都不知道自己的分数,肯定是考的极为糟糕就对了。他让学校随便分配,结果就随便被分配到最为冷门的历史专业了。
就在张楚和周雅琳聊着大学的事情的时候,家里却是有人进来了。
“好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峰看着张楚,非常惊喜地笑道。
“刚下飞机”张楚笑道。
“看你身上的气势,隐隐的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张楚,难道你已经突破了?”华峰惊讶地说道。
“慧眼如炬啊!不错,我在炼体上现在已经是天武境七阶境界!”张楚说道。
“炼体?你小子不是无聊之下这才接触炼体的吗?怎么……”华峰有点无语的感觉。
“机缘巧合而已!”张楚笑道。
“什么叫做机缘巧合?!华峰翻了翻白眼,很是羡慕嫉妒恨地说道,你以为天武境七阶是什么东东,一个机缘巧合就能够上去的咩?
哎,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何田田那边还顺利吗?”华峰问道。还是转移话题好了,免得自尊心再受打击,心魔丛生之下,是将来冲击天武境七阶的一大障碍。
张楚就把在琼华门中发生的事情说了。
“黑龙会,该死的东西!应该要搞一搞他们了,否则小鬼子们还一直以为咱们华夏人好欺负呢!!”华峰脸色一沉说道。
“等野菜四人都晋级之后,就是黑龙会灭亡之曰!”张楚点了点头说道。
华峰点了点头。在这个问题上,不需要多说什么。和黑龙会之间是必须有一场大战的。
“不过,你小子招惹了乌有市望京楼不说,现在又招惹到了琼华门,三大门派你招惹两个,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另外,现在江湖上盛传,乌有市望京楼有两位天武境七阶长老在山西被血魔会所杀,你怎么看?”华峰问道。
“还能怎么看?这是好事啊!血魔会吸引了乌有市望京楼的注意力,咱们不就安全了吗?”张楚说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的!”华峰笑道。“这个事情我看,应该也是跟你有关吧?”
在华峰的面前,张楚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就将他和安全局合作,一起灭掉望京楼二大长老的事情说了。
“在那种情况之下,你那样做确实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华峰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如此。说起来,安全局的力量,还是非常非常强大的!”张楚笑道。
“有了安全局的出手,也就意味着,在对待望京楼这个事情上面,咱们以后就不是孤军奋战了!”华峰说道。
“确实如此。不过,咱们也不要存有太多背靠安全局好乘凉的想法,最终的一切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实力。”张楚说道。
“是的,你说得对!咱们的人,一定要继续加紧修炼才行。”华峰说道。
“说的不错!”张楚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跟你说个事情,你现在回来了,我和美美也能够有时间一些,我准备和她一起回去灵山缥缈峰看看。”华峰说道。
“前往灵山?老华,你以前和灵山缥缈峰闹的那么不愉快,现在回去的话,双方只怕又要打起来的。虽然你的实力提升了,但是灵山飘渺峰乃是三大门派之一,实力深不可测,对你非常不利不行。你可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啊!”张楚严肃说道。“田田姐回去琼华门就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啊!”
“你可是担心在已经招惹了乌有市望京楼和琼华门的情况之下,再招惹到灵山缥缈峰?”美美道。
“是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你们这样去冒险。”张楚很是坦诚地说道。
“我只是说去灵山,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招惹灵山缥缈峰了?我和美美想前往灵山,是想去寻找一个宝藏,对我们的实力提升有很大的帮助。在不惊动灵山缥缈峰的情况之下,我们有把握获得宝藏。到时候,我们实力大增,最起码危机不像现在这般大了!”华峰认真说道。
“宝藏?”
“是的!现在我具体跟你解释不清,等到我们找到之后,你就知道了。”华峰说道。
“你们针的这样决定了?”张楚认真说道。
“是的。”
“好吧,既然你们都决定了,我拦着也没用。不过,你们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出事。”张楚说道。
“明白。”华峰笑道。
然后,大家又聊了不少关于灵山飘渺峰的事情,让张楚对这个大型门派又多了几分了解。
等到华峰夫妇走后,张楚回到房间休息了一番,恢复了些这些日子以来在天京厮混流失的体力。
然后,张楚就下到了别是地下室的密室中去刘芳菲,想要看看她的修炼状况。
刘芳菲看到张楚进来,一阵欢呼之下,立刻就扑了过来,钻进了张楚的怀里。
好些日子不见她家的男人了,这个美女大师姐可是很想念张楚的呢!
张楚搂着大师姐的娇躯,一阵猛烈的吧唧和耳鬓厮磨,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