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臂赤面煞鬼腿上红烟腾起,被刺破的地方很快聚合起来,也只是咧咧嘴。
“啊呀!”
梁泽芳却痛得一声惨叫。
我从四臂赤面煞鬼的双腿之间飞窜过去的同时,挥动天冥剑,一剑割裂了它的后腿肚。
梁泽芳痛得再次惨叫,双手捂着腿,呻*吟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龙小古,你麻痹的真损,有本事跟我的爱鬼正面一战!”
“好,我就如你所愿!”我怒喝一声。
四臂赤面煞鬼割裂的后腿肚红烟四起,很快又弥合如初,愤怒地朝着对方喷出一口血煞之气!
“嚎!”
血煞之气所及之处,如同寒冬霜雪,天气骤变,肉眼可见。
烈火灭煞符!
我心念一动,挥手一拍,一道由灵符组成的烈火灭煞符从右手手心飞出,看上去灿如蓝色水晶。
“轰噗!”
灵气烈火灭煞符破开浓浓的血煞之气,轰然打入四臂赤面煞鬼体内。
对于常人来说,这灵气形成的烈火灭煞符没有什么,但对于煞鬼来说,那就惨了,相当于体内被打入烈火,如烧如烤,生不入死,而对于煞鬼的主人也是一样。
对于割伤,四臂赤面煞鬼并没太多痛苦,但是法符入体,比人在火上烤还要难受,痛苦得连连咆哮,甚至是在擂台上不停地滚动起来。
梁泽芳更惨,她感觉有烈火在肚子中烧烤着自己的肠子,小肠,大肠,甚至是肝肺都要被烤熟了,难受的嗷嗷直叫,实在受不了,却是咬着牙,瞪着龙小古,恶毒地一笑,急念几句。
忽然间,我感到后背的青龙一阵剧烈的悸动,又见四臂赤面煞鬼像一头巨大的红色熊怪一样扑过来,身体太大,像墙倒般盖过来。
我心想不好,一定是梁泽芳要控制四臂赤面煞鬼与我同归于尽,不敢还击,纵身窜飞出去。
“轰!”
鬼阴爆!
四臂赤面煞鬼在扑过去双手搂向对方的时候爆开了,方圆四五米顿时如同冰雪飞舞,瞬间又如同冰雪覆盖,比一般的鬼阴爆不知要强悍多少倍。
梁泽芳离自己的爱鬼足相隔三十多米,却被阴煞的阴寒之气冻得如冰雕一般。
可是,她临死时脸上犹带着笑容,因为看到龙小古根本没有来得及逃出鬼阴爆的阴爆区域。
然而,我让梁泽芳失望了,我的确没有来得及完全逃出鬼阴爆区域,但是我身有青龙和九千龙符的保护,又借树躲避,身体没有丝毫的伤害,最多只是感觉到一阵恶寒。
在远处的树后面,一个穿着有些邋遢的老太婆在轻声叹息,这丫头毕竟太年轻了,没有临战经验,不能完美地控制四臂赤面煞鬼,如果她将它变小,龙小古用手打入出的法符也未必会进入它的体内。如果她强忍住痛,四臂赤面煞鬼很快就会将体内法符有血煞化掉,一切都可惜了。
梁泽芳的失败和惨死归根于她没有战斗经营,就像是学生学习跟实践完全是两码事。
可是,就在我窜飞出去的时候,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而来,强悍的内力和鬼力外泄,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是谁在偷袭?
那道白影快得让人看不清其面貌,如电光火石,一闪即来。
“轰轰轰.......”
我们之间转瞬间对了十余掌,强悍的内气爆得四周石土飞扬,树木爆折。
原来对方是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头,老脸惨白,就像人死后在脸上敷上一层厚厚的粉,白的吓人,而白发和白胡子白如寒雪,就这样一个老头偏偏穿了一身黑色武功服,还穿着黑鞋,在黑夜中疾飞偷袭,就如同个白面鬼老头。
靠!
吓死宝宝了!
恍然间,我真得被这老家伙吓了一跳,借着对掌之力,跃上一棵松树,大喊道:“敢问前辈是哪方高人?”
“六大执堂老四佐野俊铭。”
“你是倭国人?”
佐野俊铭暴退到树顶之下,沉声说道:“我是当年那场战场中遗弃的孩子,是伟大包容的大中华人不嫌弃我,将我养大,后来我养父母去世,我流浪街头,被人收留,无论我的恩人走上正路或是邪路,我将誓死效忠。如今他却在爆炸中死去,这笔帐应该算在你的头上!”
他愤怒而痛苦到了极点,将手一指,颤抖着,“龙小古,今晚我们只能有一人活着!”
“七十年前,你们倭国鬼子染上我们多少中华儿女的鲜血,既然你蛮不讲理,小爷就送你入地狱,也算你替你们祖辈向现在每一个中华儿女恕罪!”
我痛恨那些整天介地舔倭国屁股的人,痛恨倭国人给点好处就连祖宗都出卖的人,更痛恨倭国人,随即沉喝一声,运足内力,借用龙力,像流矢一样飞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