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中毒之前秦沅汐睡眠大多情况还是安静祥和的。
除非是前日劳累过度或者醉酒,睡着了才会因为精神差睡得头疼散漫。
正好是不巧,昨日的她被那套礼仪足足摆弄大半天,到头来确实是精神差了。
再加上夜里寒冷,头一次与驸马相拥而眠,旁边如同火炉,自然而然就随性了些。
秦沅汐枕在驸马肩头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下是双手压在了肖锦风略显英挺的胸膛。
这样许久,肖锦风还是受不了了,尝试着将身上的公主推在了一边,又尽可能不去吵醒她。
这一翻可倒好,肖锦风侧头望去,又是惊得他险些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来。
原来,秦沅汐身上的贴身里衣本来束紧了的,或许是因一夜糟糕的睡姿变得松散了。
再然后刚才的举动,此刻还在入睡的她那衣服显得凌乱,明显露出半边带粉的隐蔽来。
肖锦风只觉看得焦躁,连忙撇开了目光。
做君子的同时还不忘心中赞叹公主娇美的身材之引人注目。
他不曾有任何唐突亵渎之意,可确实是被云熙公主身前的椿光惊艳了。
只希望若身侧的秦沅汐还是那个不容亵渎的云熙长公主该是多好。
肖锦风也没了多余的想法,探出手去试图替公主遮盖那点不雅。
结果偏偏因为心思的慌乱,衣服没碰上,倒是碰到那神圣处。
睡眠中的秦沅汐猛惊,揉了揉惺忪的眼眶,低头朝异样的身前看了看。
她只觉得奇怪,一脸天真的望向肖锦风,“驸马,你月兑我衣服干什么?”
肖锦风自然是在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规矩的缩回手,见公主醒来不由得脸上好一阵尴尬。
又听得公主对自己的误解,他才坐不住了,着急开口,“不是,我没有,公主的衣服是半夜里散的……”
驸马自认问心无愧,可到底刚才情况实属尴尬,难免面对秦沅汐的时候显得心虚。
秦沅汐便当真以为驸马是怕自己怪罪才掩饰那些无礼的举动了。
“你干嘛要说谎骗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得,母后之前说了,夫妻两人间这些事情很正常的。”
好吧,在她眼中,如今的母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都是能够做的放心事。
可肖锦风欲哭无泪。
不是,他真的没做什么,好好的帮人家盖衣服罢了……
现如今公主自己都不放在心底了,他本来要开口的解释全部都咽进了肚子里去。
“先…先起床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见见父亲和母亲。”肖锦风直接把话题转移,暂且不想谈论衣服的事。
嫁人,哪怕是公主也得要拜见公婆的,一举一行的礼仪任何人都不能。
秦沅汐也听母后说了无数遍,乖巧点头,拢着衣物下地。
随后由梓芸替自己穿戴好了衣服,并盘上了独属于已婚女子的法式。
到了时辰,踏着浅浅白雪,秦沅汐随肖锦风一干人到了大堂。
此时堂里肖同知肖夫人同肖侍郎和老夫人早是一齐等候。
记着交代的礼仪,秦沅汐不敢多做犹豫,胡乱整理了衣服,款款入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