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璀听得很认真,同时,分析着自己的想法:“吉州跟吉州城不同,敬王坐镇吉州城,已经可以号令吉州了。叶将军,你所标注的四城,很可能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去年,我们赤琅拿了一座降城,结果回程时,入降城修整,遭遇算计,损失惨重。吉州全城,都有这样的风险。如今的战局,早不是打一座城,而是打十几座城。”
“那就一座座打下来!”
叶风澜磨刀霍霍:“先合围吉州,再逐个击破。同时,你们赤琅族袭击他的后方,绪州跟吉州接壤,绪州总督也上了奏折,请兵击敌,可以从旁协助。如此多方夹击,吉州不堪一击。”
绪州总督就是胡月染的小叔胡庆凯。
祁隐赐婚就有招揽、安抚胡庆凯的意图。
“太麻烦了些。要智取。”
祁隐看他们说半天也没说到正道上,就不耐烦地提示了一句。
叶风澜见他这么说,忙问:“如何智取?皇上有何良策?”
“擒贼先擒王。”
祁隐的言语里难掩嫌弃:“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你们的目标人物。自始至终,你们只要解决敬王。其他势力都是看客。他们比你们精明,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站队。你何必高看他的势力?树倒猢狲散罢了。”
他的言语是高傲的。
或者说面对敬王,他从来都是高傲的。
这种高傲反而让他高高在上,俯视全局,跳脱出了影响视野的陷阱。
琅璀这么想着,笑了:“看来皇上早有应对之策了。还望皇上解惑。”
祁隐没有解答他们的疑惑,只道:“你们慢慢想。出兵一事不急。”
他这么说了,众人便安静下来,继续思考去了。
宁小茶也思考了一会,可惜,什么也没思考出来,很有些智商被打击的挫败感,就郁闷地喝酒去了。
这酒是果酒,甜滋滋的,还很清凉,喝着喝着,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
她喝多了,人醉了,身子骤然烧了起来,俏脸红通通,挺翘的小鼻子冒着一层亮晶晶的细汗,难受得哼着:“阿隐,我好热~好想~嗯~”